计诚道：“柳睿，你女朋友来了！”
柳睿回头，走向那姑娘，拉着她一起回来，向大家介绍道：“这是白瑾。”
白瑾对大家笑道：“你们好，我来接柳睿，没打扰你们吧？”
“没有没有，我们正好也要走了，你赶紧带他回家吧，今天他可喝了不少。”
柳睿笑道：“那还不是你们灌的？”
大家笑闹了片刻，陆陆续续地走了，程锦站在酒店门口送他们，看着他们开车的开车，打车的打车，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夜色中。
回房后，程锦看到大家都在，他挑眉：“这么晚了，还不睡？”
小安把注意力从游戏上分出了一点点：“我们不困，老大，你的同学们怎样？”
程锦道：“你们没偷听？”
“当然没有！”
程锦道：“他们没有怎样。这个点你们还在这里，难道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？”
“好消息倒没有，不过，查到了一点东西。”叶莱道，“在导致管淳茂死亡的斗殴事件中，有个参与斗殴的犯人名叫马禄，他曾在千明工作过。”
程锦道：“怎么查到的？”
“他有案底，他在千明的金月俱乐部工作过，当保安，打伤过人，在公安局留下了记录。”
程锦沉吟道：“接着往下查。”
步欢道：“导致汪致远出车祸的那辆车找到了，它被扣押在事故停车场，没查到车主。”
程锦点头，他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汪致远向银行贷过款，还清了？”
游铎道：“还清了，银行方面说汪致远是用家里的几套房子作抵押的，他们并没有违规操作。”
“他贷到款后，钱是交给谁去运作的？”
“还没查到。”
程锦叹气。
杨思觅安慰他：“他们会查到的。”
他看向其他人，在他的压力下大家乖乖点头。
程锦失笑：“行了，回你们自己房间吧，早点休息。”
凌晨了，有人入了梦乡，有人仍在狂欢，金月俱乐部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，大家都忙得团团转，谁也没注意老板在不在。
天亮了，该关门休息了，有员工看到老板的休息室门没关严，路过时往门缝里瞟了眼，然后他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定住了，好一会才从嗓子里憋出几个沙哑的字：“杀人了……”
第二天上午九点，叶莱再次打电话给苗通局长，和他交流案情：“苗局长，管淳茂死前是否已经打算向警方坦白了？”
苗通道：“他没有表露这个意向。给管淳茂致命一击的人叫马禄，马禄曾是金月俱乐部的保安，你是不是现在正在调查金月俱乐部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你的方向是对的，金月俱乐部的老板张士承昨晚杀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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