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小东神秘兮兮地朝他眨了眨右眼:“这叫欲擒故纵!”
许卫国满脑门黑线:“……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娄晓娥已经推门走进了父亲的房间。
屋内的窗户大敞着,微风吹拂着窗帘,发出哗哗作响的声音。
许卫国正半倚着床头闭目养神,听见了开门声,却连眼皮都没睁一下,像是没察觉到娄晓娥回来了似的。
“老公,”娄晓娥站在床边,温柔地唤道,“我给你熬了粥,你尝尝合不合胃口。”
许卫国仍旧闭着眼睛,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。
娄晓娥将盛着稀粥的瓷勺递到了丈夫唇边,温声道:“张嘴。”
然而,许卫国却始终没反应。
娄晓娥抿了抿嘴,试探性地喊道:“老许?”
依旧没人回答。
“许卫国?”娄晓娥换了称谓,伸手戳了戳许卫国的胳膊。
许卫国还是没有反应。
“喂!你醒醒?”娄晓娥焦急道,“许卫国?”
许卫国依旧毫无动静。
娄晓娥咬牙切齿道:“我叫你呢,你死了吗?!”
许卫国缓缓地抬了下眸子,用冷漠的眼光盯着娄晓娥。
那是一双冰冷的眼睛,带着深深的恨意和厌恶。
娄晓娥被那眼神吓得浑身一抖,颤声道:“你、你别瞪我!”
“滚。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娄晓娥的声音哆嗦得厉害,“我是你媳妇啊,你凭啥跟我吼?!”
“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“凭什么?你娶我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不娶你,你早晚会饿死街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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