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是我一生至爱之人——我在你的面前不会保留任何东西——”两道优美的剑眉早因痛苦而纠结成了一团,昊钰麟却仍然紧紧地拥在慕容宜卿的背脊,让自己的体温与他相融——
无数个夜晚,肌肤相亲,消魂蚀骨的水乳交融,他不相信他对自己完全无情,可若要得到进一步的回应却比登天还难——
要宜卿入赘王府是委屈了他,尤其是大婚后皇兄那道限制他们离京的禁令更是始料不及,龙困浅滩,令他始终不得开心展颜。正因如此,他之于宜卿就成了一道无形的枷锁,他不能完全接纳他的感情也无可厚非。可他亦无法责怪皇兄,皇兄用心良苦,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,而且他知道,有朝一日,宜卿定会重新蛟龙入海,自己也必会不惜放下一切随他而去,那时就只有对不起皇兄了——
“呵呵……其实——你也确有可爱之处,看到你此时这般表情,世间男女,恐怕没人会全然不动心——”
慕容宜卿哑声低笑,蓦地抬臂一扫,面前桌上的碗碟之物立刻全数被他的掌风拂落在地,惊天动地的声响引得门外的羽秋一惊,喊了声‘王爷,出什么事了’,便要推门而入——
“无事!不过打碎几个碗碟,本王一并赔他便是!乖乖守着,不准进来!”
听门外羽秋老老实实噤了声,昊钰麟正欲松上一口气,身体却已腾空而起,被压在了桌上,尚来不及思考,便被身上那人霸道地强拉入了另一波旋涡之中,猛烈强硬撞击不容半点拒绝地吞噬着他的意识;耳边除了他低沉的呓语,再也听不到其他——
……
此后,当他再次恢复了意识之时,已经回到了王府之中。羽秋说他在金膳坊突然晕倒,是被宜卿抱着离开那里的——
这下,外面的传闻恐怕便不只是‘谣言’那般简单了——
三日之后——
“皇兄招我进宫,有什么事吗?”昊钰麟半垂了眼帘,暗中从睫毛的缝隙中偷观昊钰陇的表情,心中总有些‘不祥’的预感——
“小七,朕最近——不——应该说早就听到了一些谣言,只是最近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——”刚刚下朝回到书房中的昊钰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喝了一口清茶,道。
“皇兄,你——此话是什么意思?我——不太明白——”昊钰麟狐疑地盯住兄长的双眼,总觉得他又在设计害人。
“意思就是说——我听到了一些传言——说你成亲之后,被那青龙欺负得彻头彻尾,‘里里外外’都被吃光——”昊钰陇凑到昊钰麟耳边一阵低语,半晌才抬了头,又道:“你不要否认,那日在金膳坊,你昏厥后被抱回王府之事已经从市井传到朕的耳中——你这麒麟王爷的面子、我昊氏皇族的尊严还要往何处摆?那慕容宜卿分明是怀恨在心,故意向朕挑衅!朕本想重重罚他,但考虑到你皇嫂和你,朕可以网开一面,饶他这一次——只要你愿意‘反其道而行之’,扳回一次,挫挫他的锐气——”
“皇兄,你这分明是存心害我,我不干!”昊钰麟转过身去,断然拒绝昊钰陇会遭天谴的提议。
“为什么不干?偶尔改变一下游戏规则,增添一点闺房情趣,有何不可?”昊钰陇靠过来,搭住他的肩坏笑,不必看也知道他此时肯定是一脸邪恶。
“什么闺房情趣?我要当真那么做了宜卿不将我大卸八块才怪!”昊钰麟还是一直摇头,坚绝不干。
“没试过怎么知道他真的讨厌那样?”见昊钰麟不为所动,昊钰陇只是一笑,继续旁敲侧击,“这件事在你府中据说已经赌到一赔一百了,难道你真的不想扳回面子吗?还是你其实很喜欢被当作‘女人’?”
“我当然不是喜欢被当作‘女人’!我只是——”
“既然如此,何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?只试这一次,包准可以堵住那些爱说闲话之人的嘴,大不了他若讨厌如此,你们就恢复‘老规矩’便是。而且这也只是做给他人看看,如果你真不愿逼他,就设法让他服下这个,他没了意识,什么也不会知道——”不等昊钰麟说完,昊钰陇便将手中的银瓶硬塞进他手中,又补充了一句,道:“就一次而已——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——”
“我……”昊钰麟无言以对,一年以前,与宜卿见面之初,他的确非常‘觊觎’他的身体,只不过后来生米煮成熟饭的过程和他想的不大一样,但事后他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,加上不想违背宜卿的意愿,也就次次都如此按部就班了。
“若是你肯上试,我就马上取消禁令,让你们自由出京;如果不然,可别怪皇兄为了皇家天威下手无情,也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——”昊钰陇不遗余力地拨动着昊钰麟心中蠢蠢欲动的那根弦,软硬兼施地威胁道——
“只一次,他——应该不会生气吧?”昊钰麟迟疑地自言自语,“皇兄刚刚说取消禁令可是当真?”
“君无戏言——自是当真!你放心,就算他当时恼怒,过了一夜就会没事的——”
“当真没事?”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吗?自由,应该是宜卿心中最渴望的吧?
“夫妻没有隔夜仇嘛,何况出京定又是他求之不得的,你这么做也是为了他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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